我刚注意到系统账户 system 和 discobot 没有邮件地址（system 的是 no_email，discobot 的是 discobot_email）。
当我尝试为 system 输入邮件地址时，Discourse 说已发送包含确认链接的邮件。但实际上并没有，我在日志中看到一个错误消息：
confirm_old_email
550 5.1.1 <no_email>: Recipient address rejected: User unknown in virtual mailbox table
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：我注意到 system 收到了一些用户的消息，而我没有注意到。是我这边没有看到通知有问题，还是如果这些用户收到来自用户的通信，根本就没有通知？
